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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同人《沒錢……就肉償吧。》
突然很想寫all范///___///
時間……大概在正文結束後,F統剛回來那時吧。
*月退可能崩壞
*我真的沒黑硃砂
*F統可能天然
*H4沒有身體

*紅字是F統的反話...有的還沒改過來 請等我慢慢編輯...
……………………………
公家糧食的難吃程度是眾所皆知的。
所以當范統咬下溫熱的包子時,打自靈魂深處的喜悅使他忍不住讚嘆:「超吃的──」
包子的出錢者坐在他身旁,聽到時忍不住楞了下,然後才領會過來。
「范統,那個……」月退剛開口,就被一旁的硃砂毫不客氣地打斷:「西方城國主買包子請你吃,口氣還真大。」
「不是啊,硃砂,我真的是故意的,都怪這該死的詛咒!」范統急急忙忙的解釋,話出口才發現這根本就像挑釁。
不過,硃砂並沒有和他計較那麼多,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怪人便提劍進行他一天的修煉。
范統表面上平靜無剝,但內心卻是在作複雜的交流。
『那個死人妖又在得意什麼,平白無故吵醒本拂塵。』
『不是……那個,吵醒你還真抱歉啊哈哈……』
『算了,本拂塵心胸寬大,不跟你計較。既然沒什麼事,就別吵本拂塵了。』語畢似乎是繼續補眠了吧,沒了聲音。
與噗哈哈哈聊天的同時,范統也在回應另一個「人」。
『什麼啊,范統,你又在被奚落了嗎?明明有著淺黑色流蘇的實力,還會被一個綠色流蘇的人鄙視,哈哈哈。』
『……這是氣勢問題,與實力無關!』
『范統,你這樣一講我覺得你不但沒實力沒氣勢連節操都沒了……』
月退見范統沉默不語,且表情有些微妙,察覺到事情可能有點糟糕,便開口:「范統,硃砂他不是有意的啦,他只是……嗯,心直口快?」
所以月退你也覺得我那句難吃是真話嗎──
日進,我沒有生氣。」
月退喔了一聲,然後繼續剛剛被硃砂打斷的話:「那個……那爾西跟我說……」
范統盯著月退那雙帶著一點不好意思的眼眸,等著他沒說完的話。
「如果我要再這樣三天兩頭跑來東方城,就要先讓你把以前欠我的錢還一還。」

遲遲未將淺綠色流蘇升上去的范統,至今仍領著少的可憐的薪水,如今一下子要他拿出以前因死亡紀錄太多而欠月退的鉅額債務,還真有點……強人所難。
大概是一見面就要錢這種行為真的有點失禮,月退連忙擺手:「不是說除了錢就沒其它辦法啦……只是范統,你可能要到西方城打雜幾個月。」
范統腦內突然飄出以前在電視看到的狗血劇碼:主角無力償還父母親欠下的債務,債主一邊嘿嘿奸笑一邊搓手道:「父債子還,天經地義,既然你沒錢,那麼就肉償吧~」
反正以自己那薄弱的月薪去還,也只是還錢還到死和打雜打到死的差別罷了,既然都是死,那麼就選擇作苦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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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月退帶著一點小心翼翼的態度把自己推到正忙的不可開交的那爾西面前,用飛快的語氣說完范統要在這裡打雜以後請多多指教後,便飛也似的離開房間了。
那爾西意味深長的瞥了范統一眼,「那邊的桌子上有公文等著分類,還有……不要把這裡弄的更亂。」
那堆積的如小山一般的公文,使范統目瞪口呆,只是那都是處理完畢的。望向那爾西的桌上,還有一大疊等待處理的,這根本就超過一個皇帝的負荷量了吧?
更別說,那爾西根本就不是皇帝,而且……他不是生病了嗎?那些魔法劍衛們根本別說幫他了吧……恨不得他處理完所有他們不想做的事情。
而那爾西自己也處理不完這麼多,日積月累的,便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范統一邊整理文件,一邊在腦海內和暉侍對話。
『喂,暉侍,你們聖西羅宮需要修整啊?』
『咦,這不是我還在西方城時就天天吵的嗎?都多久了還提個沒完。』
『那個……鬼牌劍衛上書要和東方城再辦一次比武大會。』
『鬼牌劍衛?誰啊?』
『……那個矮子。』
『喔──那個很矮很吵那個喔。』
『……原來要這樣說你才有印象嗎!』
『先別說這個了啦,欸,范統,你看一下我親愛的弟弟嘛,認真工作的好男人最帥了──』
拗不過暉侍的要求,范統轉向那爾西那邊,原本只是想掃一眼便繼續工作的,但是目光在接觸到那爾西埋首於公文中的側面,便再也移不開。
說是與月退相似的面孔,但從氣質其實很容易分辨出來的,同樣精緻的五官,那對深邃的眼睛正專注的盯著文件,薄薄的唇微抿著,似乎在思考什麼一樣。
或許是接受到了范統過於熱烈的目光,那爾西抬頭,剛好捕捉到范統來不及收回的眼神。
「什麼事?」
范統一驚,下意識後退兩步卻絆到暫時收在地上,尚未分類的文件,一時失去重心而伸出手撐住地面,然後就……悲劇了。
手臂脫臼的聲音特別清脆,那爾西微驚訝,起身查看范統的傷勢。
那高大的身軀在自己面前蹲下,長年繃著的臉微湊前,一手輕輕托起范統脫臼的右手。
「啊!!」范統下意識叫出來,然後因為反話而臉微紅。他是要說痛的......
那爾西聽到那聲與語氣完全相反地字眼,不知道是不是范統的錯覺,他的力道好像又更放輕了。
「你如果沒有心要幫忙的話,可以回去東方城嗎。」不想你再受傷了。
這是沒說出口的話,然後那爾西果然看到范統眼裡那一抹錯愕的眼神。
……我會受傷有一部份是因為你啊!范統有些不甘的想著。
『范統,你又受傷了?』噗哈哈哈突然開口。
『呃,手脫臼了。是說,你醒了啊?』
『一起來就看到金毛,雖然是好金毛,不過是個體虛。喂,你為什麼跑到西方城啊?刺探敵情?』
難得多話的噗哈哈哈口氣不佳的問道,可能是起床氣?
『哪有可能啊,我只是來打工還債而已。』回應完阿噗,范統感到手上有一股推力,接著骨頭發出喀的一聲,在還來不及喊痛之前,就被那爾西接回去了。
「啊……不客氣。」詛咒!這是詛咒的錯!
那爾西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不是不客氣!是謝謝!……我的意思是,你的技術真好!把我都弄痛了!」錯誤的點也太糟糕了吧,范統深深質疑起自己的人品。而且後面那兩句是怎樣啊!聽起來好像那爾西對自己做了什麼一樣……
看見那爾西的表情好像不對,范統繼續作錯誤的澄清:「我是真的很感激!像月退,每次都很用力……」我的意思是,跟月退一樣,力道剛好不會把我弄痛……
那爾西嘆了口氣,「你先回去吧,現在吃午餐還不會太晚,以後……我處理就好了,你可以不用過來。」
這已經是那爾西說過最溫和的逐客令了,范統還是有點莫名其妙的難過。
就像貓舌頭舔過心口,軟膩,可是帶著倒刺的觸感。
這時候,要怎麼回應啊。
『那,范統,你把身體借給我,我幫你講,好嗎?』
暉侍喔……也不是不行啦,畢竟是他哥哥,應該知道怎麼討他歡心。只是,阿噗好像鄭重警告過我,絕對不能讓他發現一覺醒來主人變成那個假黑毛。
不過,偷偷來好像可以?
『一回到東方城就要還我喔!』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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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情況,是范統正坐在床上,化作人形的噗哈哈哈自己搬了張椅子坐在他對面。
說是怕會留下後遺症,要親自幫他檢查的噗哈哈哈,這有些貼心的舉動讓范統有些措手不及,也有點……開心?
噗哈哈哈纖細的指骨按在范統受傷的關節上,邊輕揉邊問這樣會不會痛。
得到了不會的回答,噗哈哈哈有些驚訝:「看來那個金毛還蠻會接手的……」
喂你這樣是赤裸裸的鄙視人家啊……
噗哈哈哈突然抓住范統的雙手,扣到范統背後,湊到他臉前。
「這樣呢?」
那張過於放大的臉孔讓范統腦內出現了一秒的空白,「呃,不會。」有些彆扭的想掙開那束縛,只是噗哈哈哈的手勁出乎意料的大。
阿噗,你先放開我吧,你這樣我手才沒好上幾分鐘,又要被你弄斷了。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胡思亂想的范統有點佩服自己,畢竟阿噗的臉放大在自己眼前,長相……又蠻好看的?鼻間充滿和自己同牌的洗髮精香味,那觸碰到自己臉上的髮絲有些癢。
喂喂喂──阿噗你這樣是下剋上啊──
正當氣氛有點微妙時,突然有人推門而入。
「范統!聽說你受傷了!」
……喔,是月退啊。
是月退啊!!!被月退看到自己與武器不純的舉動啦!!!
「喂,進入別人房間時,先敲門不是基本禮貌嗎?」偏偏噗哈哈哈還一副挑釁的態度──天啊──你忘記他威脅過要折斷你了嗎──

「上次還害范統被我殺掉,真是討厭的人。算了,本拂塵要去睡覺了。」說完自動變成拂塵,范統把他掛回腰間。
「月有什麼事嗎?」
「范統,你剛剛和你的武器在做什麼呢。」
自平常便可觀察出月退對阿噗的敵意,雖不知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地雷……還是別亂踩的好。
「喔,他只是看看我的的傷勢而已。」是手喔……雖然這個錯誤的點很明顯。
「那,范統,你可以答應我,以後不要和別人上同一張床嗎?」
上同一張床……月退,你別用無辜的臉講出這麼有歧義的話好嗎……
「為什麼啊,我要和誰床是我的自由吧。」
月退有點不好意思的搔頭,「因為能睡在我旁邊的除了父親,就只剩下你了。如果你再沾染上別人的氣息,我一樣會把你殺掉的……」
到那時,你不就不敢陪我了嗎?
夜深人靜時,總會想起從前,想起生前,還在西方城的事。淚水早已隨著重生一起留在過去了……可是胸口那股刺痛的感覺,是永遠帶不走的。
在東方城過夜的時候,月退常會央求與范統同床
被惡夢驚醒時,感覺到身旁那人熟悉的呼吸節拍和體溫,月退便能安心再度入眠。
這是與不太熟的父親無法帶給自己的。
「原來我的功能跟親一樣啊。」范統無奈道。
月退急忙解釋:「不是的!不是有人說,能帶給自己心靈平靜的,除了家人,就是喜歡的人了嗎?」
「喔……蛤?!討、討厭的鬼!?」月退剛剛說了什麼???
以為范統沒聽懂,月退又重複一遍:「范統,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你。」
「嗯……我挑這時候進來,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會主動來范統房裡的,除了月退,大概就也只剩他了吧……珞侍。
月退神色自若的向珞侍打招呼,後者也施予禮貌並委婉的向月退說明自己有重要的事要告知范統。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范統,我的要求……記得,好嗎?」
用的是疑問句,但是卻比命令句還強硬啊月退……
珞侍在交待完范統明天要召開會議後,便也離開了。
腦中,全都是月退得那句告白。
但那真的是喜歡嗎?難道不是一種長久以來的習慣?如果真的是,范統也沒有想過,與男人交往會是什麼樣子。
向男女一樣,有人扮演男生的位置,有人扮演女生的位置?
就體型來說,自己應該是男生吧……可是如果依實力來分,自己又打不過月退……
『啊,你和恩格萊爾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了嗎……』暉侍突然打斷范統的思緒。
『那一步是哪一步啊!你究竟在想什麼?還有你那個寂寞的語氣是怎樣?』
一向都是巧舌如黃的暉侍難得沉默了,過了半晌才幽幽地道:『如果,我有身體就好了。』
『什麼?』突如其來的話題,讓范統有點措手不及。
『暉侍,你的意思是……要離開我?』
雖然和暉侍相處不久,可是共同經歷了很多很多。不論是幻世的生活還是回現世的時候,范統早已習慣腦內有個聲音可以陪自己面對困難。
『范統……你說你會煩惱月退對你的感情只是一種習慣,可是,你自己呢……?』
『我……』
『我想知道自己對你來說,是不是也是一種沒有存在感的習慣。』
如果,我有身體,還會眼睜睜的看著你被搶走嗎?
還會讓你迷惘自己的心意嗎?
許多未說出口的話,許多不能被察覺的感情,在這個夜裡,變得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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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爾西看見待在他房裡,一臉哀傷的逗弄雪璐的月退,有些錯愕。
「那爾西,你覺得,我把范統叫來西方成打雜,是不是錯事啊。」
「……」那爾西選擇一個謹慎的句子:「恩格萊爾,如果你的用意是要把他綁在身邊,那麼你應該坐在這個位置。」伸手,一指皇帝椅。
與自己相似的臉龐突然抬起,湛藍的眼珠中,是閃亮的豁然開朗。

那爾西扶額,這樣子......自己根本就是找虐啊。不過......算了。
於是,當范統隔天頂著黑眼圈來上工時,看見月退純然的笑臉,有轉身逃跑的衝動。
往後打雜的三個月內,月退也當了三個月的老實皇帝。
END。

後記。

好累喔...手快斷了QAQ

這篇本來是手稿

後來想不開打成電子檔

默默的把一小段有伊耶的戲份刪掉了

因為越看越莫名其妙(遮臉

這篇基本上是大雜燴了啊......(死魚眼

有月范有噗范有暉范有那范

完全符合我的喜好XDDDDDDDD

如果下次再想不開,又寫一篇沉月自找虐的話

范統應該還是萬人迷受(摸下巴

不過CP會清楚一點:))

這篇真的就到這裡結束了...總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

除了暉范稍微有虐到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 我覺得他們兩個算甜了OHO

其他都還蠻輕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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